北京2020年5月8日 /美通社/ -- 5月8日,是第27個“世界地貧日”。
地中海貧血(簡稱“地貧”),是我國南方包括西南、華南地區(qū)、臺灣及香港等地一種高發(fā)的遺傳性疾病[1],[2],在北方則少見。
雖然地貧有著明顯“地域性”且為罕見病,但據(jù)中國地貧藍皮書報告[3],我國地貧患病現(xiàn)有患者30 萬,每年還以10% 的速度增長,甚至還有高達3000萬的隱性基因攜帶者。諾華腫瘤呼吁大眾關注地貧患者,守護“缺血”生命,營造祛鐵“防線”。
守護“缺血”生命,輸血治療是“基石”
地貧又稱“海洋性貧血”和“珠蛋白合成障礙性貧血”,是一種遺傳性血紅蛋白病。簡單來說,就是患者血液紅細胞中血紅蛋白的物質產(chǎn)生不足,導致組織細胞攜氧不足,身體各部位的器官和組織正常功能受到影響。一般情況下,地貧患兒在出生時并無癥狀,約3-12月齡開始發(fā)病,癥狀體征將隨年齡增長而日益明顯,出現(xiàn)慢性進行性貧血、面色蒼白、發(fā)育緩慢或不全、骨骼變形、肝脾逐漸腫大及1歲后呈現(xiàn)地貧特殊面容等癥狀[4],而且壽命大大短于正常人。但對于很多重型地貧患者而言,可選擇的治療手段卻極其有限。
中國醫(yī)師協(xié)會血液科醫(yī)師分會全國常務委員、廣西醫(y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yī)院血液科主任賴永榕教授指出:“造血干細胞移植是目前唯一能根治地貧的方法,限制于配型和造血干細胞來源,尚未在臨床普及;基因治療因同源重組率低,臨床應用尚待時日;采取姑息治療進行脾切除,則會顯著增加發(fā)生嚴重感染、栓塞、肺動脈高壓的風險。[5],[6],[7]目前臨床主要通過長期規(guī)范性輸血來維持患者身體正常的生長發(fā)育,避免慢性缺氧所致的各種并發(fā)癥,同時也有助于提高移植的成功率。這也是重型地貧的治療‘基石’。[8]如不輸血治療,患兒往往會因貧血、心衰在5歲以前死亡[9]?!?/p>
長期輸血鐵“超載”,祛鐵治療不可少
那么,地貧治療是不是患者只要輸血就可以了?答案是否定的。這是因為,雖然輸血治療雖然能夠協(xié)助地貧患者改善缺氧癥狀,維持正常生長發(fā)育與活動,改善地貧面容、肝脾腫大和脾功能亢進的問題,但也會給機體帶來過量的鐵(即鐵過載)[10],[11]。正常人體每日吸收并消耗約1-2mg的鐵[12],但地貧患者還會在輸血治療中額外吸收。由于人體有許多吸收、轉運以及儲存鐵的機制,卻沒有排泄過量鐵的機制。每1國際單位紅細胞包含大約200-300mg的鐵,經(jīng)輸血進入人體的鐵離子無法被清除,長期持續(xù)“進多出少”,便會沉積于體內(nèi),最終導致鐵過載的發(fā)生。
賴永榕教授介紹說:“對于重型地貧患者而言,貧血不是最可怕的,鐵過載才是最可怕的。長期輸血導致的鐵過載,過量的鐵沉積于心肌、肝臟、胰腺、垂體等各器官,會引起相關臟器的損傷甚至衰竭,其中心臟衰竭和肝硬化是患者最重要的死亡原因。要避免鐵過載帶來的危害,當患者接受20國際單位紅細胞輸注或血清鐵蛋白(SF)大于1000μg/L時,就必須開始進行祛鐵治療。若僅輸血不袪鐵,兒童地貧患者只能活十幾歲,但堅持規(guī)范輸血和祛鐵治療,可實現(xiàn)長期存活[13]。”
營造祛鐵“防線”,依從性提升是關鍵
目前,鐵螫合劑是治療鐵過載的主要方法之一。臨床主要通過注射或口服鐵螯合劑來選擇性地結合多余的鐵并促進鐵排泄,降低患者鐵負荷。就像是用吸鐵石一樣,把體內(nèi)“有毒性”的鐵給吸出來,然后排出體外。[14]但研究表明,依從性是影響祛鐵治療結果的重要因素。因祛鐵治療依從性差而活到25歲的患者,只有堅持祛鐵治療患者的三分之一[15]。
“這也意味著治療依從性越高,患者的生存率越高,反之則越低?!?nbsp;賴永榕教授補充說,“臨床中有22%-41%的地貧患者對注射治療不依從或常有遺漏[16],一天一次口服祛鐵劑,患者會更為方便,依從性自然也會更好[17]?!?nbsp;
此外,由于需要長期輸血治療和祛鐵治療,地貧患者尤其是重型地貧患者因也承受著相對承重的經(jīng)濟負擔,同樣也會對依從性造成影響?!?span id="spanHghltc322">幸運的是,據(jù)悉目前指南推薦的口服祛鐵創(chuàng)新藥治療藥物地拉羅司已于2019年底納入國家醫(yī)保目錄,可負擔性與可及性大大提升,為改善地貧患者缺鐵治療依從性,營造了一道‘防線’,幫助他們在定期輸血的同時規(guī)律祛鐵,從而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辟囉篱沤淌诒陡行牢康卣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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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華人社區(qū)健康資源中心. 認識地中海貧血. |
[2] 石西南. 醫(yī)學綜述. 2011;17 (4):495-497. |
[3] 2015中國地中海貧血藍皮書. |
[4] 中華兒科雜志 2018年10月 第56卷 第10期 724-729 |
[5] Br J Haematol. Br J Haematol. 1995.89(3):473-478. |
[6] Transfusion. 1997, 37(2):135-140. |
[7] 2018兒童非輸血依賴型地中海貧血的診治和管理專家共識. |
[8] 中國輸血雜志,2010,23(01):4-6 |
[9] Clin Genet 2007: 71: 419–426 |
[10] Porter JB. Br J Haematol 2001;115:239-252 |
[11] 中華醫(yī)學會兒科學分會血液學組《中華兒科雜志》編輯委員會. 中華兒科雜志. 2010;48(3):186-189 |
[12] Andrews NC. N Engl J Med 1999;341:1986–1995. |
[13] Current Medicinal Chemistry. 2005;12:2663-2681. |
[14] 中華醫(yī)學會血液學分/中國醫(yī)師協(xié)會血液科醫(yī)師分會.中華血液學雜志.2011;32(8):572-574. |
[15] Brittenham GM, et al. N Engl J Med. 1994;331:567-73. |
[16] Am J Hematol. 2011 May ; 86(5): 433–436. |
[17] Hematology. 2014 Jun;19(4):187-91. |